姜星具体也不知道小和尚哪里不对劲，之前能看见时还能看到小和尚的表情，现在却是只能凭借着感觉。
他是觉得小和尚最近的话少了，身上那种普度众生的温暖之气散了不少，反倒是和之前的脸色一样，清冽冷沉还夹杂些危险，只是还不太明显。
莲生伸手握住少年的手，嗓音柔和，“怎么了？”
姜星听小和尚的声音还算是正常，疑惑地唔了一声，“小和尚，你可不要有事瞒我。”
“嗯。”莲生点头，应了一声，只是他如今的心中已无最开始的澄澈。
莲生刚下山之时还是心思澄澈的佛子，是法清寺未来的大师，他一生要做的便是降妖除魔，保护百姓。
只是自他下定决心还俗，这世俗中的七情六欲便仿佛无孔不入，每日侵蚀着他。
莲生开始会因少年心情畅快而开心，也会因少年对他人笑而嫉妒，会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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