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啊！”

威廉跪在地上，浑身不断抽搐，口中发出哀嚎。

数不清的黑暗符文从他身上飞起来，径直涌向天空，最终形成一片残破的黑暗鳞甲片。

武小德神情一凝。

——又是那巨大黑暗骷髅身上的甲片！

蝶魄刀进阶也靠了这甲片的力量。

所以劫魔们的力量就来自于这些甲片？无量大劫又是什么？

他心中纷纷扰扰，只觉得一直以来对劫魔的恐惧化作了滑稽与可笑。

更可笑的是众生。

——在那魔物面前，众生只是蝼蚁，时代也不过是它引导下的阴谋。

众生的出路在何方？

武小德迷茫地想了一会儿，便不再想下去。

因为想不通，所以不必想。

迷茫从他心头散去，取而代之的是愤怒。

武小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愤怒。

但是他知道自己想干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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